气就在自己的脑袋边,吓得老鼠魂飞魄散,不停吱吱惨叫求饶。
“阿然乖,我不饿。”
“喵呜。”想到自己该减肥的圆润身材,阿然遗憾地用爪子戳了戳地上的小老鼠,只好忍受着饥饿,目送它一溜烟地逃离,然后一如几个月前,懒洋洋地躺在了卫景珩的靴子上。
见到如此熟悉的场景,卫景珩忍不住将阿然抱进自己的怀里。
他抚摸着它毛茸茸的小圆脸,轻声询问:“阿然,你已经回来了,是不是苒苒也会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但……为什么已经到了晚上,苒苒都没有醒来?”
“喵。”阿然摇了摇尾巴,在他胸口轻轻地蹭了一蹭。
陆书萱伤在臀部,完全不能坐下,一坐下屁股就一阵钻心般的刺痛,于是在床上苦逼地趴了整整两日,吃喝拉撒全靠着碧潮上下服侍着,每日都昏昏欲沉,痛不欲生,好似度日如年。
两日后,陆书萱臀部上的伤虽没有完全养好,但已经结盖,至少坐和站已不再疼痛。然而一离开自己的院子,却发现府里护卫及下人们望向自己的目光,带着点奇怪的诡异。
最初,她并没有多想。
她满脑子想的是自己受伤后,顾子期并没有来探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