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臻一时无言以对。
秦佑嘲讽地开口,“赵离夏和楚绎认识不是一年两年,自家孩子一直以来玩得多荤腥不忌你心里一清二楚。楚绎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白背他一个有意思?”
心里边多少护着自己侄子,这话听得赵臻也是脸色一沉。
片刻后,他不无心虚地强行辩解,“离夏他不是年轻吗?男人这个岁数爱玩也不是大错,现在玩够收心就成了……”
“玩够了找个老实人过日子?”秦佑立刻忍无可忍地打断了他。
秦佑的眼神此时冷戾犀利得有如一把刀,刮在他身上,就像是能把他贴着骨头的肉都片片剔下来。
饶是见惯秦佑这样,赵臻还是脊背阵阵发凉,半晌,打了个哈哈,“既然是他们的事,咱们要不……”
但秦佑没等他接着说下去,“今天这事,以后你可以提,但记得好好捂着,别让我知道。”说完,就拎着头盔一阵风似的大步往外去了。
留下赵臻讷讷站在原地,一直到听见门嘭地一声,才猛地回过神来。
楚绎和赵离夏还没走远,刚吃过午饭没多久,两个人也没急着活动,从会所出来一会儿,赵离夏找了块树荫坐下了。
这片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