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口允诺,可是孩子看着他的目光透着坚定的执着,楚绎没敢跟他对视。
他怕从孩子身上看到自己。
一样好似身陷囹圄,以为单凭一腔热血孤勇就能冲出去,得到自己想要的。
学武有用吗?没有。
一个孩子的拳脚敌不过亲缘和利益间的残酷拉扯。
他对秦佑一往情深,有用吗?
可能,同样也没有。
哪怕秦佑再纵容他,可是秦佑现实的家世责任、束缚承担,可能是他拼尽全力也不能战胜并冲破的桎梏。
楚绎回来时宴席已经摆好,大厅里宾客济济一堂。
秦佑正陪在主席的秦老爷子身侧,跟老爷子的几位老朋友说话。
见楚绎牵着个孩子从侧门进来,略微偏过头,在助理先生见势凑上前时,压低声音问:“那孩子谁家的?”
助理先生对他一阵耳语,秦佑沉沉嗯了声,没再多说什么。
楚绎和赵离夏坐了同一桌,不过两个人都别扭地没主动说话。
秦佑给老爷子敬过第一杯酒,席开了,而后就是到场宾客,按着桌次和辈分,轮番上前给寿星贺寿敬酒。
没轮到楚绎的时候,他朝着主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