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突然高高扬起手里的棒球棒猛地一下砸在贵妃榻的靠背上,“手铐钥匙!”
男人被他惊得一颤,很快跌落在地上,冲着门外不顾一切地嘶吼出声,“人呢?都死绝了吗?把他……给我带走!”
秦佑又是一棒打在他身边的地上,“钥匙!”
很快,家里其他人上来了,冲过来拉住他的是一个成年男人,秦佑目呲欲裂,这次球棒干脆往喝醉的男人身上去了。
但挥到一半却被人拉住了胳膊,耳边有人焦急地喊叫,“秦佑!你怎么能打你爸爸。”
还有女人凄厉的哭声:“秦佑……你出去……”
眼见着被人拖出门,秦佑目光狠狠锁在喝醉的男人身上。
男人从地上踉跄着爬起来,通红的眼睛回视他,“我只是在乎你妈妈,我错了吗?”
嘭地一声,门在他面前合上,秦佑猛地一惊,人顿时醒了。
不是他小时候那座大宅,没有喝醉的男人,也没有哭泣的女人。
没开灯的房间,只有窗口淌进的,一地白月光。
第二天早晨,楚绎起得不算晚。
还没洗漱,就听见房间门被敲了两下。
往洗手间去的脚步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