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他的身体,还拧了他的鼻子。
晚上翻身的时候恍惚觉得身边有个热源,他伸手抱住,整个身子扒过去,睡得更香了。
这一觉睡到自然醒,次日早晨楚绎是在清脆的鸟鸣中醒来的,睁开惺忪的眼睛,才发现天光已经大亮,眯起眼抬手挡去刺眼的光亮,意识逐渐清醒时发现他自己只睡了半边床。
翻了个身,突然看见空着的那半边床头,放着另外一个枕头。
他床上从来只放一个枕,那另外这个,楚绎很快蹭过去,手从那个枕头上摘下一根纯黑的短发。
他自己的头发染过,是深棕色。
楚绎整个人都不好了,昨天晚上他床上的确睡了另外一个人,那不就是秦佑吗?
他都快哭了,秦佑在他床上睡了一整晚,他自己也结结实实地给睡过去了。
秦佑昨天的确捏了他的鼻子,他还是给结结实实地睡过去了。
楚绎趴在床上懊恼地捶了几下床褥。
下午被吓成那样,晚上还能睡得死猪似的,到底,多大心。
但转头想想,似乎昨天真发生点事,也改变不了什么?
楚绎最后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了,心里边有股难言的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