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说:“老爷子,该午睡了。”
老人头都没回,用沙哑的声线厉声说道:“前些年他爸爸冥诞,我让他去修坟,他一声都不吭,原来是给我留到今天了。”
说话间转过身,女人急忙伸手去搀他,但被他一把推开了。
老人枯瘦的手紧紧握住拐杖龙头,目光中的寒意毫无遮掩,“看到了吗?秦佑他早就决定好了,刚才就是来通知我一声。”
女人在一边张了张嘴,没说话。
老人双眼发红,手里拐杖重重朝着地面敲击几下,“就那个女人,也配我秦家的子孙拜祭她?她耽搁了我儿子的一辈子,要不是看在她生了秦佑的份上,那样不干不净地横死,我会让她跟我儿子埋在一起入土为安?一个戏子而已,她配吗?她毁了我儿子!”
老人情绪非常激动,几乎嘶吼着说完这段话,整个人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女人慌张地扶他坐下,一面拍背给他顺气,一面说:“别生气,秦佑他也就是一时转不过弯来,您看,他这坚决果断的性子不也是像您吗?要不,他也做不出今天这样的局面,不是吗?”
许久,老人才平静了些许,握住女人的手,“你说的对,他狠辣果决这点最像我,但我狠了一辈子,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