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说道:“我从来没有,把那些人带回家的习惯。”
楚绎以为这就是最大的意外了,谁知道更大的意外还在后面。
当他当晚从秦佑家别墅空旷雅致的客厅上到二楼,秦佑带他去的,是上次他宿醉时住过的那个房间。
啪地一声,灯开了,整个房间被灯光晕得暖黄,里面的布置好像还是一样,但又有什么不同了。
楚绎走到床头靠窗边的墙壁,上次还是整面墙壁,但这次换成了门,而墙壁的木饰面和门框衔接得几乎看不出来。
秦佑一手推开门,里边是个打通的小房间,打开灯,“家里客房都不带衣帽间,这间打通的凑合着用。”
楚绎有些不好意思,“太麻烦了,其实我用衣柜就成。”
秦佑低头点了支烟:“从我在锦园见你那次算到今天,你从头到脚,穿的戴的,没一件重样。”
楚绎立刻睁大了眼睛。
秦佑发现他住在酒店应该是年前从赵家送他回家那次,从那会儿到今天,春节工匠多难找,这些日子,秦佑对他真是一副不想再深交的样子,可是,私下还在继续准备这些吗?
口嫌体正直啊,秦叔。
但楚绎又觉得鼻子一酸,强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