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的匕首,拔开鞘套。
他们以为她要相博。
可她不是。
她只是抓着这把匕首,冲回了那间石屋,从里将门顶上,然后,将自己身上的衣裳脱得只剩下亵衣亵裤。
再然后,她抬起匕首,隔着薄薄的亵衣亵裤,在自己身上刻下一个又一个“兔”字!
这个字,阿兔教她写过,教她写过!
她不要忘了阿兔!
她要把他,刻在身上!
刻在身上,就永远也不会忘了!
永远不会忘!
*
床榻上朱砂,如掉进了可怖至极的噩梦,颤抖的身子挣扎得厉害,挣得整张床榻都在晃动,手上力道更是大得可怕,就算是在噩梦中,就算服下了续断公子的药,她还是一掌狠狠打在了正死死按着她双肩的续断公子的胸膛上,打得他嘴角流出了血来。
“公子!”青茵惊呼一声。
“不用管我,将东西递给我!”续断公子只沉喝一声,根本就不管自己嘴角的血。
青茵咬咬唇,从一旁的盆里拿起一样长柄的东西,递给了续断公子。
竟是一块在火盆里烧得通红的烙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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