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们脸上洋溢的欢笑,听到了他们在田间的欢歌。
十岁那年,从她第一次有机会坐在那株在春日里会开满粉色花儿的树下开始,从她见到那个面上带着半边银制面具的男子开始,她就不用再住进那个一丈见方的石屋。
她有了她自己的屋子,真正的屋子,屋子不止两丈宽,还有院子。
只不过,依旧只有她自己,会到她这院子来的人,除了她自己,便只有那个戴着半边银面具的男子。
他是个温柔的人,会时常来看她,会对她笑,会给她带些好吃的来,当然,他还会给她带来命令,主人的命令。
她的饭不是白吃的,是要帮主人做事的,她的名字也不是白取的,她叫诛杀,那就一定是要杀人的。
没有人会愿意养一条没用的狗,她的主人更是如此。
只是她的主人不再用那个石屋拴着她,而是将石屋换成了每月两粒的药丸,月初一粒,月末一粒,月初是毒药,月末是解药,她要是听话,月末不仅能吃到香喷喷的白米饭,还能得到解药,若是不听话的话——
后果无需想,她也能知道。
所以她很听话。
其实主人不用这般对她,她也不会逃跑,更不会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