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痛苦,她却什么都记不起来,什么都不知道。
“娘亲……?娘亲刚刚亲亲阿离了哦?”小家伙被朱砂抱在怀里,讷讷愣愣的,还没有从朱砂方才在他额上的那一个亲吻中回过神来,小家伙还不能相信似的用手摸摸自己的额头,愣愣地问。
“嗯。”朱砂点点头,将小家伙抱得更紧了些,“阿离抱抱娘亲好不好?”
小家伙睁大了眼,眨了眨,然后张开短短的双臂,用力抱住了朱砂,本是愣愣的小脸上霎时就像乐开了花似的,笑得高兴极了,“娘亲娘亲!阿离抱抱娘亲!阿离最稀罕娘亲了!”
“娘亲也稀罕阿离。”小家伙短短小小的手臂抱在自己身上,朱砂不由浅浅笑了,笑得如小家伙一般很是满足,“很稀罕。”
“娘亲娘亲,阿离好开心好开心呀!”
“娘亲也是。”
“可是娘亲的额头为什么流血了?是不是有人欺负娘亲?娘亲是不是好疼好疼?阿离帮娘亲呼呼好不好?”
“好。”
续断公子坐在一旁,看着这对母子,心疼又怜惜,久久不忍打扰,直到小家伙倦了,窝在朱砂怀里睡着了睡熟了,续断公子才对朱砂道:“姑娘将孩子交给华公子,到旁边屋子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