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绿尾小鸟去了。
马蹄哒哒,踏起一阵尘泥。
朱砂紧拧的眉心未有舒开,她的面色很沉,目光亦然。
她虽好像不识字,但那小信上的字迹里的稚嫩她却还是看得出来的,那样的字显然是出自一个小家伙的手,那她是猜对了,两只小鸟儿的主人,是个小主人,是个孩子。
而又会有谁个孩子会无缘无故地让两只小小的鸟儿千里迢迢给她捎信,且这信上就只有这六个字,多余的一个字都没有,就好像……这个孩子知道她就只识得这六个字一样。
她是如何识得这六个字的?
这个孩子为何就只给她写这六个字?
这个孩子……这个孩子与她……
朱砂不仅眉心拧得紧,心亦拧得紧紧的,拧得疼,疼得有些厉害。
她怎能忘,她怎能忘!
朱砂一直在这小岔道上快马加鞭,直到飞在前边的绿尾巴小鸟儿突然放缓了速度,直到此时她才发现,天色,已经快要完全黑沉了下来。
绿尾巴小鸟儿突然放缓速度,但突然之间又突然加速往前飞去,扇得那翅膀扑扑作轻响,可见它飞得又多急切。
不止那绿尾巴小鸟儿如此,便是那只小瓦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