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般结才是。”这是君倾的话。
没有寻日里的淡漠与冰寒,只是平静的,静得好像一杯香醇的清茶,却醇得让人心醉。
他的掌心与指腹虽然粗糙,他的手背虽然满是淡淡的细小伤痕,可他的手是白净的,他的十指是修长的,指骨分明,他与她的长发合着枕在他的掌心里,枕在他的指腹上,墨色的发衬得他的手愈加的白净,此时君倾的手,给朱砂一种近乎完美的感觉。
只见他说完话后将双手摸索着移到他手中长发发尾往上约莫一尺的地方,用他修长的手指将合在一齐的他与她的长发分成三缕,而后慢慢地编成一小股麻花辫。
他看不见,他编得很慢,但却编得很整齐。
朱砂看着在君倾手中愈渐结在一起的他们的发,看得痴了。
编至末端,君倾未有将这小股麻花辫绑住,只是用指尖捏着不让它散开而已,这才又对朱砂道:“朱砂姑娘可看明白了?”
君倾的声音很轻,轻得让朱砂觉得很温柔,很温柔,温柔得令她的心跳难以平静,也温柔得让她面上的赤红热烫如何也褪不下去。
原来,这才是结发啊……
朱砂痴痴地看着君倾手中的发辫,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