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里,有且仅有他妻子一人,他对她,不过是报了她救了小阿离的恩德而已。
这般想着,朱砂不再想要收回手,更不再回避苏绯城的视线。
只是,心口那如针扎般的感觉还在,如何都拂不去,抹不掉。
只听君倾顿了顿后又淡漠道:“我也从不喜自作多情之人。”
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在他眼里,苏绯城是他的救命恩人,却也是个自作多情之人。
朱砂看着面色微微发白的苏绯城,忽然有些同情起她来。
将这样一个心里只有发妻的男人放在心里,只会伤了自己,这又是何必?
只是她未经历过,又岂会知,感情这种事情,根本不由人控制,更是无法自控。
这天下间,总会有那么一个人会在不经意间撞入你的视线,撞进你的心里,待你自知时,想要将其取出,怕是再也取不出。
然,同时朱砂也明白君倾这一句话的另一层意思。
他也是在与她说,他与她之间,仅是做戏而已,并无其他。
朱砂自是有自知自明,她从不做自作多情之人。
君倾一手轻拢着朱砂的手,一手朝前伸出,欲拿起面前桌案上的酒壶,朱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