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针在同时扎着她的心,让她疼得难耐,抓不得,挠不到,她根本就不知如何才能消减得了这种疼痛。
她心生烦躁,她知道这是为何,因为她想了不当是她该想的人和事。
可她的心为何会疼,她不懂,根本不懂。
朱砂现下看着手上画册里姿态不一的海棠花,又想着君倾的事情,想着他与他妻子的事情,致使她愈看那画得认真细致开得灿烂的海棠花,她就觉得心中愈来愈烦躁,她看着画里的这些海棠花,甚至想着君倾与他的妻子在烂漫的海棠花下欢笑的模样。
她觉得他笑起来的模样很是好看,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更为迷人。
忽然间,朱砂觉得那股被针扎般的感觉又袭上心头来,且不是像这两日间那般的起初只是一两根针扎般的轻微同感,这一次,这忽然而来的刺痛犹如数十根针同时朝她的心扎来,且还扎得尤为用力,扎得她不得不抬手用力抓着自己的心口。
“啪嗒……”她手里的册子砸落到地上。
朱砂右手死死抓在自己心口上,身子一点一点往下倾压,好像如此就能减少这股扎心的刺痛似的。
此时的这疼痛不再如针扎一般,而像是在受万千虫蚁噬咬,疼得能令人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