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得更紧,他额上那薄薄的细汗变得愈加细密,凝成了珠,顺着他的颞颥滑下,没进了他的鬓发。
他的鼻息,变得有些急。
“汪呜……?”阿褐歪歪脑袋,一脸不解地看着这横在君倾身上一动不动的朱砂,发出了一声轻叫。
朱砂立刻像被针扎到了一般猛地从君倾身上跳起来,先是搓搓自己的肚腹,再看看君倾的小腹及以下部位,最后皱巴了脸紧闭起眼,用力地咬住下唇,一脸拧巴地将手上的薄衾抖开,急急地盖到了君倾身上,末了连君倾的脸都不敢看,转了身就要跑。
可阿褐瞧着不对劲,着衣裳还没穿呢,怎能让她给跑了?
是以阿褐要逮住了她,咬住了她的裙角,嘴里一直发出叫声,就像在说她当做的事情没有做完不能走一样。
朱砂没有踢开阿褐,亦没有理会它,只是就这么拖着它走了好几后忽然忍无可忍地狂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还是被逼无奈地又回到了床榻边来。
无法,这也算是她欠他的,他救了她两次,她不能给他还命,却定是要回报他,若是连这么一丁点小事她都拒之不做,还谈何回报?
所以,这再一次坐到君倾身边来时,朱砂不是着急地给他将衣裳穿好,而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