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君倾只认真地替她包扎肩上的伤。
“大人……会武功?”他若不会武功,怎会做到即便面对危险也冷静自如淡然自若,他若不会武功,那五名黑衣人与那六名弩机手有怎会倒下?
可他偏偏就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而已。
不,这只是看起来而已,她之所以没能从他寻常的一举一动间察觉到他并非习武之人,并不是她的觉察力不够,而是——
他藏得太深,深得让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一个需要人保护的人,若没了旁人在旁保护,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她也是这样认为。
而要将自己的真实本事深藏得不为人知,又当是有着如何高深的内力及武功才能做到?
这便是说,他不仅有内力有武功,而且,很高。
这个问题,朱砂以为君倾不会回答,谁知却见他微微点了点头,且还道:“小白教我的。”
“白公子?”朱砂诧异,他的武功……是小白教的?
小白的身手她见识过,的确高得让人折服,只是小白要教得他拥有一身深藏不露的武功,并非朝夕之事,那他又是何时开始习的武?
朱砂觉得好奇。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