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由朱砂姑娘带着我走吧,跟着小黑走。”这是朱砂感觉君倾就要将她的手捏碎时他对她说的话,同时松开了手上力道,不再握着她的手,只是让她握着她的手而已。
“嗯。”朱砂没有怨责一句,轻握着君倾那冰冷的手,轻声道,“前方一丈之处有低矮石阶,到了跟前民女再告诉大人一次。”
君倾就这么沉默地沉默地任朱砂带着他走过了道路不平的城南,走到了通往城西的平整宽道上。
只是到了这平整的道路上,朱砂仍未松开君倾的手,似乎是习惯了他掌心的冰凉,松开了反倒会令她不习惯了似的。
她不松手,君倾便任着她牵。
道路平整,朱砂便暂未给君倾提醒脚下的路当如何走,君倾也依旧沉默。
夜安静,忽闻更夫的梆声。
黑暗里似乎没有藏着危险。
可朱砂那握着长刀的手却从未松开过,哪怕是动动五指,都没有。
她时刻都在警惕着,便是在给君倾认真带路时,也没有松神过。
走着走着,朱砂的手腕不当心碰到了君倾缠着布条的手腕。
只见她转头看向君倾,看着他的侧脸,看了好一会儿才转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