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沈天没有再站着不动,而是撩起衣摆就蹲到了岑将军的右手边,甚至将姬灏川方才说的话抛到了脑后,伸手将岑将军那并未完全张开还微曲着的手指按了下来,以便能瞧见他掌心里的东西。
岑将军的掌心里确实有东西,却又不算是东西。
因为——
那是印在他掌心上的——一幅画。
是的,是一幅画。
是一只正欲振翅而飞的鸟,一只深青色的鸟。
画很简单很简单,只用寥寥几笔勾成,却又一眼能看出是一只正欲飞翔的鸟,那绘画手法,看得出,很古朴。
除古朴之外,这画再无特别之处。
可却是这一幅简单古朴的鸟画,让沈天睁大了双眼,竟是同方才的崔公公一般,面上尽是惊骇,就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鬼怪一般,惊骇得连话都忘了说。
姬灏川见着沈天死按下岑将军的右手五指迟迟不放,不由冷声道:“沈侯这是做什么?”
姬灏川的话说完,沈天非但没有收回手,反是伸手用力挠上了岑将军右手手心的那幅鸟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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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得实在晚,十分抱歉啊,白天都没有时间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