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这么长,隔了一丈多的距离,本相的手不会忽然就长成一丈多长伸过去在尸体上做手脚的。”君倾似乎心情挺是不错,就算没有敢接他的话,他也能兀自道得起劲,说着说着,他忽然转头“看”向了他们来时的方向,淡淡道,“沈侯过来了。”
就在他转头的同时,朱砂也转头,果见沈天与沈奕正朝这曲桥方向急急而来。
而在看见沈天后,朱砂又猛地转回头来,看向君倾,看向他的眼睛。
他像明眼人一样,总不时轻轻眨一眨眼,若非知晓他其实什么都看不见的人,确实不易看出他其实是个瞎子。
可他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又像什么都看得见一样,且“看”得比旁人还多。
明明眼前这几名侍卫什么都还没有察觉什么都还未看到,他却已经“看”到了沈天过来了。
他真的,什么都看不到?
朱砂不由微微紧了紧握着君倾的手。
她亦抓过他的手腕,更是与他这般亲近地靠近着,根本就没有从他身上察觉到习过武的迹象,更莫说有着什么深厚的内力。
他——很奇怪。
沈天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正大步朝曲桥走来,脚堪堪踏上曲桥,便听得他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