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降下车窗,从车内传出凉薄的声音:“原鹭。”
“嗯?”她在他的车窗边停下。
“请以她的名义,给我最后的背影吧。”
“什么?”
身边车来车往,轮胎压过马路的声音、汽车鸣笛的声音、树上聒噪的蝉鸣,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看得见他的唇形在不断张合。
车从身边过去,轰鸣声小了下来,她问:“你刚刚在说什么?”
他对着方向盘苍凉地笑了笑:“上车吧。”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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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维屋带着她和刘鹿去了游乐园,天气那么热,游乐园里的游人却依旧不减盛况。
俞维屋像以前那样挤在流动冰激凌车前买了两支冰激凌,刘鹿一支,原鹭一支,他则看着她们吃。
原鹭把太阳帽罩在了刘鹿的头上给她遮太阳,自己架了个墨镜就算防晒了。
“国安门的案子很快开庭了吧?”
原鹭不知他这个时候提起有什么含义,啃了口冰激凌点点头,口带嘲讽:“下星期一上午十点开庭,司法程序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能这么便利高效了,从拘捕到开庭,连五天都没到。”
俞维屋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