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输在能为他做的有多少上。
她和他在一起,从来都为自己留好了后路,设想没有了他以后自己也能好好独立生活,但是直到刚刚她才发现,原来就连孙安都能舍弃所有去等他。
孙安等了他七年,背着凶手的罪名饱受冷眼,期间所承受的污言恶语想必远甚七年前她在“诈捐”事件里的侮辱。
走廊窗口不断有热风吹进来,天幕低得像是一张灰网。
云翻涌,风低垂。
“要下雨了么?”
“雷雨,会很快过去。”
“我们怎么办?想走却走不了了……”
“跟着我。”
他把她冰凉的手指握在掌间,带着她以最快的速度驱车踏上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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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原鹭去冲了个澡,出了浴室发现珐琅首饰盒在酒店梳妆台上,喊了乔正岐两声并不见有人回答。
她走到梳妆台前打开首饰盒,绒面海绵垫上嵌着一枚幽碧的祖母绿。
宝石和碎钻在落地灯的晕黄光线下晶莹璀璨。
原鹭取出戒指,把指环套在右手的无名指上,手掌立着,手背朝向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