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么?”
再过两个星期乔正岐就回波士顿了。她放弃和乔正岐去美国,想在城c拥有自己毕生想追求的事业,原本打算今晚和他摊牌不去美国了,对方打击她的时机选择的很好也很巧,现在的她确实不如一开始的坚定了,甚至有那么一刻想做只蜗牛,钻到乔正岐的怀里,不再问世事。
陈姐看着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支在办公桌上,整个人以俯瞰的姿势笼罩着原鹭,说:“如果你想要做好新闻,就得先知道怎么把新闻玩得转。没有一个真正在做新闻的人不是玩新闻玩得很溜的。原鹭,初生牛犊不怕虎,你如果清白,观众不是没有眼睛,会看得清。但是你要彻底的清白,就只有站出来和对手对峙。无风不起浪,所有的事都不会空穴来风,人们大多愿意相信谣言和阴谋论,为什么?因为这个社会有太多让人失望的地方,美好的东西总是让人忍不住亲手去掐碎。人们能给你多大的光环和荣耀,那些人也能给你同样的恶意和打击。”
原鹭忽然抬起下巴,坐直上身,目光沉静,缓道:“就因为这些,所以我必须也学会怎么‘玩’新闻?对不起,陈姐,对这个字眼我实在喜欢不起来。”
原鹭起身甩开步子离开,两人的谈话不欢而散。
电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