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他们还带着我堂弟,估计是上省高报名去了,我堂弟今年升高一。”
乔正岐略有所思地问:“你堂弟成绩很好么?”
原鹭把嘴一撇:“就是因为他成绩不好,又出现在省高我才觉得邪门。去年的初中同学会,嗯……就是我喝醉了那回你把我扛回家的那次,你问我和谁在g大会馆大厅争执,那个人就是我婶婶,当初她来找我,想当众给我难堪,让我想办法把我堂弟弄进c城的好高中。我堂弟在原来的学校跟人打架斗殴被休学了,又是初三升高一,我婶婶怕没有高中肯收他就举家迁来c城,打算让我堂弟在c城上高中。”
乔正岐的眉头微微锁起,“也许是什么人搭线吧,省高从来不缺关系户。”
原鹭垂头丧气的:“就是觉得他们一家子今天上午瞟见我时那一副趾高气扬的神情,我心里不好受,我自觉不欠他们什么,他们却总觉得我欠着他们千恩万债似的。当初我连我爸妈和弟弟的最后一面都没好好见,他们就火急火燎地把人拉去火化了,入葬前我想把骨灰在乡下的老宅里放置几天,他们也不同意。这老宅子是我奶奶死了后分给我叔叔和我爸一人一半的,他们说什么也不同意放骨灰,我当时小又争不过他们,每回想想我爸妈他们从没了到入葬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