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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的脸略微有些白，但她还是强撑起了笑脸跟导演应着声，等到导演离开之后才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上面全都是冷汗。她现在不仅仅是额头有冷汗，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都在止不住的发抖。
刚才的白羽……
刚才白羽看着她的那种眼神……
那种冷漠到了好像不把她看在眼底的眼神，直到白羽离开之后她之前好像完全被压住了的脑子才转动了起来，那种眼神根本不是装的，一定不是吧？那个眼神完全不是冷漠的不把她看在眼里，而是完全不把她当成活人在看吧？
是这样的吧？
扶着芳华的助理感觉到芳华有些不正常的发抖，干净拿了一条厚厚的大毛巾来给她披在了身上。
剧组里的工作人员们有开始重新布置下一幕戏的布景，芳华被助理扶着坐到了一边，心里的心惊反而一点点的不停的往外冒，带着凉风，让她遍体发寒。
芳华抬眼看向另外一边的白羽。
从镜头下走出去的白羽看着已经没有之前的那种高冷到让人觉得不可接近的感觉，而原本对白羽并不是特别关注的导演，现在却一直在跟白羽说个不停。似乎对于白羽擅自改了剧本的事情完全不介意，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