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终连楚洛自己都醉得不省人事,她身边的男人忍了一个晚上,这会儿终于爆发,重重地戳着她的脑门,“让你喝!”
他将楚洛扶起来,又问桑旬:“现在走吗?我送你回去。”
桑旬抬起眼睛,眼角余光瞥见坐在旁边的那个男人,她不动声色道:“我没醉,坐一会儿再走。”
“那行。”男人点头,又转向在场的众人,“待会儿你们得把人安全送到家啊。”
这话是对着谁说的,在场的都心知肚明。
又坐了一会儿,那人也没动静,桑旬思索几秒,便开始扶着脑袋装醉。
她重回校园待了几年,为人处世不像从前那样刻板固执,也不再是三好学生乖宝宝。尽管平时兢兢业业做学术,但也经常参加同学聚餐,抽烟喝酒都试过。
同实验室里有一个俄裔小哥,热爱伏特加,隔三差五就给桑旬安利,她试过几次,早已不像从前那样沾酒便醉了。
不过旁人都不知道,坐她旁边的周亚已经察觉出她的不对劲来,便问:“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关你什么事?桑旬心里抱怨,但面上只是傻笑,并不说话。
这时,大半个晚上没往这边看过一眼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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