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来不及了。”
“嗯。”桑旬淡淡应一声,“以后有机会我回杭州看你们。”
继父的病情稳定下来后,母亲便陪着他回了老家,杜箫高考报了上海的大学,杜笙则留在北京工作。
临走前一天,桑旬还是给杜笙打了个电话,约她出来吃饭。
两年不见,杜笙看上去要成熟了许多,一身都市白领的打扮。
桑旬招呼她坐下,又说:“这家店的杭帮菜做得挺正宗的。”
杜笙放下包,在她对面坐下,样子有些怯怯的,小声叫了句“姐”。
桑旬问:“现在在哪里上班?”
“我、我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编辑。”杜笙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十分拘谨。
桑旬话少,也不是会客套的人,一顿饭就这样平淡的吃完。
临走前,她从包里掏出一张卡来,递给杜笙。
杜笙微愣:“……这是?”
桑旬想了想,说:“你才工作,工资自己花都不够,还钱肯定很吃力……卡里有一些钱,你先拿着,把外人的债先还了吧。”
去年开始桑老爷子就逐渐将手中的财产陆续分给儿孙,桑旬现在每个月都能收到十分可观的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