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早餐,你要是饿了就去吃点。”
桑旬没说话,也没什么其他反应。
他觉得哪怕是从前彼此互相仇视的时候,两人的距离也不像现在这样远过。
席至衍站了一会儿,又说:“我去一趟公司,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说完他便转身出门了。
等他走了,又过了一会儿,桑旬这才下了床,穿好衣服,将房子里属于自己的东西一件件收拾好,装到行李箱里。
她想,如果换做另一个人,也许不会像现在这样难忍。
是她对席至衍、对这段感情,抱了过高的期望,所以才会落到今日这个地步。
桑旬想,就像她自己,即便是在认祖归宗之后,身上依旧洗不掉被曾经困窘生活打磨出来的印记。
她和席至衍也从来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两人相识是错,后来走的每一步,都只是让这个错误更加离谱而已。
桑旬将行李箱合上,拉着走到了门口。
她伸手刷了指纹,又按一下电梯按键,却发现按钮并没有亮,也没有其他反应,电梯似乎坏了。
她接通了楼下大堂的电话,“是电梯坏了么?我没办法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