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在热气球上沈恪强吻她的事情。
她想了几秒,然后平心静气答道:“我没有脚踏两条船过。那是沈恪强吻我。”
席至衍的身体一时间僵住,有欣喜的感觉从心底冒出来,但很快便止住。
他不信。
如果是强吻,那她和沈恪额头相抵的那张照片又要怎么解释?
不过,他苦笑起来,这个女人好歹还愿意骗自己。
过了许久,席至衍才涩着声音开口道:“好,我信你。”
顿了顿,他又说:“昨晚是我犯浑,对不起你。”
桑旬轻轻摇头,轻声开口道:“别说了。我们分手吧。”
席至衍到底还是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声音高了几分:“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我都——”
后面几个字他还是无法说出口,他都心甘情愿忍她和沈恪的事情了,她居然还要分手。
桑旬猛地抬头看眼前的男人,眼泪再度涌出来。
她有什么不满意?她不满意的事情太多了,她颤抖着嘴唇,却怎么也无法将质问的话说出口。
太屈辱了。她不想去质问他。
质问只会显得她很在意,只会让她更加廉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