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沉默半天,然后突然阴阳怪气道:“我知道……你也是。”
桑旬一时没反应过来,细想了几秒才明白,当即就哭笑不得地捶他:“你大方点会死啊!”
席至衍当然知道周仲安在她心中已无分量,只是心里有点堵,刚才说完心里舒服多了。
他又捉起桑旬的手,放在自己掌心里慢慢地揉,“之前和你说了,周末是至菀的生日聚会,你跟我一起去?”
现在的桑旬已经洗清当初的所有嫌疑,她不再觉得屈辱,于是自然没有拒绝。
两人一大早的飞机,在上海落地时堪堪中午,等到了生日聚会的别墅,大部分人已经到了。
也许是席至衍先前就有吩咐,席至菀看见桑旬,便十分热情地上来抱住她,又拉着她到自己的朋友面前:“这是我二嫂!”
桑旬有点不好意思,又转头去看席至衍,只见他站在一边,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副姑嫂和睦的场景。
席至菀是家里最小的妹妹,吹蜡烛的时候,她满面愁容道:“从今天起,我们家最后一个未成年人都要满十八岁了。”
桑旬在旁边听得目瞪口呆,她悄悄问身侧的男人:“呀,你妹妹才十八岁呀?”
“别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