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羞耻又难堪,并不愿意承认。
可这些天下来,桑旬也慢慢想清楚,她原本就是缺爱的人,席至衍其实对她真的很好,喜欢他也没什么好丢脸的。
喜欢就是喜欢,她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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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一起吃过晚饭后席至衍便出发回北京了,桑旬昨晚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夜,下午也没被放过,独自坐了一会儿也觉得身体乏,便也打消了晚上出去逛的念头。
意外的是,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沈恪居然打电话给她。
沈恪在电话那头说:“我今天才知道你们到苏州来的事,所以下班就过来了。”
桑旬握着电话,好半天不知如何接话,只是呆呆的“哦”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电话那头又说:“我现在就在外面……你现在方便来开一下门吗?”
桑旬终于如梦初醒,手忙脚乱的下床去开门。
桑旬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震惊:“你怎么来了?”
沈恪看着她挡在门口,知道不太方便,于是笑,慢慢道:“不如我们去楼下的清吧说会儿话?”
“哦好。”桑旬拢了拢头发,“你等我换件衣服。”
她刚才没睡醒,穿着睡裙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