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桑旬何尝不是气得手脚发抖,她死死盯着青姨道:“青姨,那天我在你房间里看见的领带,难道不是小姑父的?”
两人脸上都闪现过一丝慌乱,但沈赋嵘很快便镇定下来,他看着桑旬,眼神悲悯又鄙夷,“小旬,我本来觉得,老爷子要赶你出去有些太过,也许你当年是一时糊涂,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现在看来,赶你出去是对的。你是……本性恶毒!”
桑旬听着这话,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从何辩驳。
“就因为我和阿青说老爷子要赶你出去,所以你就这样肆无忌惮往我们两个身上泼脏水?”沈赋嵘的声音慢慢冷下来,“坐了六年的牢,难道还没能教会你好好做人?”
这世上居然有这样无耻的人……桑旬气得全身都在发抖,她颤着声音反驳道:“……你怎么有脸编出这样的话?爷爷出事的时候只有你们俩在身边,所以你们现在想要怎么胡编乱造都可以?”
这样剑拔弩张的局面,气氛紧张得一触即发。
可沈赋嵘到底年长桑旬几十岁,又身居高位多年,他要对付桑旬简直是轻而易举。
更何况,两人过去给人的印象是如此泾渭分明:一个是惯来温良敦厚的长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