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旬也有些摸清了席至衍的性子,知道他是吃软不吃硬的人,于是便放软了声音道:“我想看一眼……如果是说我的,那我有权知道。”
看看看,他还有能有什么办法,除非一辈子将她软禁起来,否则她总要看到。
席至衍一言不发的将手机递给她。
桑旬接过手机,却并不急着上网看新闻,只是对着面前的男人说:“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我不会再像昨天晚上那样。”
只不过网上的言论要比她想象中来得还要更恶毒一些。
也许是流传到网上的那一张席至萱的照片,照片中的少女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穿一条背带裤,手上提着书包,站在一株巨大的香樟树下,对着相机镜头笑得灿烂。
这样鲜活美丽的生命,如今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等死,也无怪网络上的人纷纷对桑旬恶言相向,投以诅咒。
席至衍将手机从她手中抽出来,皱着眉瞧她,“好了,该看的都看到了,到此为止。”
她想起自己方才答应他的事情,于是极力忍着,没让眼泪在他面前落下来。
过了好久,终于忍过那一阵泪意,桑旬才抬头,对着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我以前是想过要自杀,但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