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周仲安的一个电话将她唤醒,自那天从他家中出来后,桑旬知道露馅,他起了防备,恐怕难再从他那里找到线索。
果然,他在电话那头问:“桑旬,我不明白,你究竟为什么接近我?”
桑旬不语。
他却步步紧逼:“你到底在怀疑什么?”
她将电话挂掉。
是啊,周仲安的电话提醒了她,如果她不继续查下去,真凶便会继续逍遥法外,她白坐六年牢,席至萱也白白吞下三百片安眠药。
不行,她不会放弃。这样想着,桑旬心里突然又生出无穷的动力来。
傍晚的时候沈素突然打电话过来,说:“姐,大伯母今天过生日,让你一起过去吃饭。”
桑旬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沈素的大伯母是沈恪的母亲。
她与沈母素来并无交情,怎么好好的就邀请她了?
桑旬不得其解,只得推脱道:“我都没准备礼物。”
“不用礼物啦。”沈素的声音热情,“就是吃顿便饭,你人过来就行!”
她不好再推脱,于是应了下来,换了衣服准备出门。
到了沈家,她发现人的确不多,只有沈恪和沈素在客厅里陪着沈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