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不但只让她坐了六年牢,现在还要送她出国,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情吗?
只是她不知道这个女孩到底有怎样的手段,居然将自己儿子也迷得团团转……可她的女儿已经被她毁了,她不能再看着自己的儿子也被她毁掉。
她无意教训桑旬,只希望将她打发走,越快越好。
“是。”桑旬点头赞同席母的说法,席家对她的确算是仁至义尽了。
她拿起桌上的牛皮纸袋,说:“席太太,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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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席至衍正在和他大哥席至钊打高尔夫。
说是大哥,其实是他们这一辈的大排行,席家是绵延几十年的沪上世家,席至钊则是席家的长房长孙。
席至钊常年待在上海,这回突然来了北京,看起来似乎也不是为了公事前来,席至衍隐约猜到一点他此番前来的目的,但也不说破,只是神色如常的陪他打球。
几局下来席至衍已经输了他大哥七八杆,两人一同走上果岭,席至钊将那停在果岭上的球一杆推入洞,然后又笑:“你今天不在状态。”
席至衍知道他意有所指,本来就气不顺,当下也不咸不淡的顶了回去:“哪像大哥你,情场得意,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