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的杜箫此刻“嚯”的一声站起来,重重地推了一把桑旬,还处在变声期的少年嗓音粗嘎:“你对我妈干什么?”
杜箫的力气太大,桑旬被他猛力一推,当即便跌坐在了地上,脑袋重重地磕了一下。
刚进门的杜笙赶紧跑过来扶起她,小声问:“姐,你怎么了?”
桑旬觉得灰心,看,多讽刺,这些就是她的家人。
她手机里还有道哥的电话号码,于是拨了过去,问他席先生在哪里。
道哥现在对她的态度倒是十分客气,听说她要找席先生,问了她人在哪里,又说马上过来接她。
席至衍平常都住在市中心的酒店公寓里,这里是一梯一户,安保十分严格,道哥刷了卡将她送进电梯按下楼层后,说:“桑小姐直接上去就行。”
因为整层只有一户人家,桑旬出了电梯便直接是客厅,她并未见过这样的豪宅,一时间站在那里,竟有些不知所措。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还在犹豫要不要走进去,突然就听见脚步声由远及近,一抬头便看见席至衍站在她对面,眼神复杂的看着她:“你来干什么?”
桑旬一早便在心里组织好了语言,可此时声音却是磕磕绊绊的:“我把钱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