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惯桑旬那些所谓的“家人”,此刻也忍不住感叹:“我的天……你怎么没和我说过?”
桑旬说:“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的。”
孙佳奇想了想,说:“我认识一个校友,人就在三院的肾脏科,要不我帮你问问?”
桑旬求之不得,可又不愿让孙佳奇因为这事欠下人情。
看桑旬一脸挣扎,孙佳奇有些好笑的拍了拍她的肩,说:“好了,你这马上就要出去了,我以后想帮你也帮不上了。”
桑旬此刻却轻易地被离愁别绪所感染,她突然伸手抱住孙佳奇,忍着哽咽低声道:“佳奇,你对我这么好,我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孙佳奇不是喜欢煽情的人,闻言也不由得眼眶发酸,于是赶紧笑道:“你是还不清了,可惜我不是男人,不然你还能以身相许。”
孙佳奇干脆好人做到底,牺牲大周末的休息时间,开车送桑旬去火车站接人。
到了之后才发现不止母亲与继父,连还在念高中的弟弟杜箫都一起跟了来。
他们坐了一夜的火车过来,桑旬见一行三人脸上都是掩不住的倦色,于是道:“我找个旅馆,你们先休息一下吧。”
继父向来都是不太同她讲话的,也许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