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蒲夏轻哼了一声,“我听说这是女人这辈子唯一可以折磨男人的机会,等生了孩子通常家里的老老小小都只会关注小孩子,没有人会心疼女人。”
席灏关了电脑,横抱着她进了他们的婚房。
“孩子和你,我都会疼的。你们都很重要。”
他和她是同一种人,都失去了,都在渴望,所以都懂得珍惜身边的人。
......
隔天盛子傅和白曦从上海赶了回来,顺道带回了席灏预定的糖果包装盒和喜糖。
她说要亲自包装,款式也是她自己挑的。
“这怎么没有照片上的好看啊。”盛蒲夏吃了几粒巧克力,对这个包装盒实在是不太满意。
“不会啊,我觉得挺好看的。”白曦翻弄着这米分红色的小盒子,丢了几粒糖果试装进去,感觉效果还不错。
盛子傅从头到尾把自家老妹打量了几遍,吐出一句话:“你胖了很多。”
“......”
席灏在外头接完电话,拿过桌上的车钥匙,“我回趟上海,浦东的那个工程我去看一看,晚饭前回来。”
“你回紫苑吗,我想让你帮我几件春天的衣服,宽松点的。”盛蒲夏拉着他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