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额角的汗滴落在她的锁骨处。
“席哥......”
他第一次听见她这样黯哑软糯的嗓音,还余留着昨晚未尽兴的波动。她的推脱她的拒绝都使他更加兴奋,像是一头挣脱牢笼的野兽,只有肆意妄为的追铺吞噬,毫不留情。
她求饶,眼角盈出泪水,呜咽着。
她的叫喊一次比一次妩媚,一次比一次响彻。每一声都是摧毁他理智的武器。
淋漓尽致的一场。
她抬眸只看见他浩如烟海的墨瞳,熠熠生辉。
席灏没有离开,捧着她的脸颊轻吻,“疼吗?”
盛蒲夏扭过头,耳根子通红,本来是想重重的冷哼一声的,哪知哼出口就变了味,倒像是欲求不满的娇喘。
席灏笑着,轻拂她的发,“看来很舒服。”
“舒服你个大头鬼。”她伸手在他背部拧巴了一记。
席灏起身,将身体一览无余的给她看,“昨晚你的战绩。”
背部一道一道细小的血痕醒目。
盛蒲夏抿抿唇,不屑地切了一声,拉开被子,指着自己的胸口,“你的战绩也不赖。”
席灏拿过床头柜上的纸巾放在一侧,双手托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