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弄?”
席灏试图拉开她,她却执拗的不肯,手也握得越来越紧。
“你可以吻我那里,我为什么不可以?听说这个很刺激,也会比较快一点。”
他的理智在她的一次一次吸允中崩塌,只能任由她自由发挥。
青涩,豪无可言的技巧,甚至没有任何的爽点。可就是这样的毫无经验才更让他深陷不已。
到最后盛蒲夏是后悔的。
尼玛,嘴也酸到不行。
最后一刹那,席灏推开了她,抽过几张纸巾包裹住。
他扔了那团东西,反身吻住了她,津液缠绕。
“下次别这样做。”唇齿相依间他说,余音黯哑。
盛蒲夏鬼迷了心窍般问道:“哪个更舒服?”
席灏沉思了两秒,如实相告:“这个。”
他又说:“但我想比不上和你做舒服。”
夜半三更,面对心爱的人最容易意乱情迷了。
她说:“席哥......我难受。”
——
就因为这一句我难受,回到上海后的每个夜晚她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感觉身体已经被掏空了。
以至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