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早已开始断断续续的放鞭炮了,而这里,安宁一片,残留着深夜灯红酒绿的璀璨灯光。
席灏站在洗手台前刮胡子,全身上下只裹了一条浴巾,胸前深深浅浅的痕迹很显眼,他侧过身,肩侧还有她的抓痕。
只是这样前戏他的小姑娘就把他挠成这个样子,等到真枪实战的时候还不得把他的血肉都抠出来。
席灏盯着自己的食指和中指看了一会,浅浅的笑了。
他确实有些生疏,也许对她来说还不够舒服。看来还要多看一些有关这个方面的书籍和资料。
他套好衣服,拧了条热毛巾。
她睡得熟,两条胳膊露在外面,睡姿像一个婴儿。
席灏坐在床边,掀开被子的一角,分开她的两腿,温热的湿毛巾贴在她的大腿根部,缓缓擦拭着。
淡米分色的床单上有一小块颜色较深,还没干。是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水。
盛蒲夏隐约能察觉到一丝别样的温度却无力再睁开眼,也管不了他在干什么,沉睡着。
席灏擦完她的身体从衣柜里拿了条干净的内裤,翻动时正好翻到上次白曦送的内衣。他的食指勾起一条黑色蕾丝镂空的丁字裤,墨色的眸子在这块布料上来回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