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灏搂紧了她,薄唇弯出一道淡淡的弧度,耳边私语:“我就做你一个人的斯文败类。”
她肩膀隐隐抖动着,笑得合不拢嘴,良久才说道:“说正经的,我哥状态不太对,我想去上海看看他。”
“好,什么时候去?”
“就等会吧,我去他那找他,晚上就不回崇明了,我回紫苑。”
席灏的眉间皱成一个川字,“你的意思是我晚上得独守空房?”
“大过年的,要不今晚你留在医院陪陪爷爷?你一走就是三年,老人家嘴上说着养了个白眼狼,其实不知道多想你。”
“我知道。可我也想和你在一起,一起看春晚一起守岁。”
盛蒲夏转身抱住了他,“我们以后会有无数个一起看春晚和守岁的机会。席哥,有你在,真好。”
他低头吻她的脑袋。
“咳咳!”老爷子站在门口干咳了两声,两个人背后一僵,盛蒲夏红着脸松开了席灏。
老爷子干笑了两声,“子傅怎么说啊?”
“他这两天特别忙,说过几天就回来看爷爷你。”
这话老爷子一听就不乐意了,鼻孔一吹,蹒跚着步伐回了病房,甩下一句话:“这个年清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