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那边的徐记核桃酥,要是不急就买点回去。”
“好,我知道了。蒲夏。”他叫住了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盛蒲夏欲推开车门的手又缩了回来,倾身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
她按了很久的门铃,真的很久,久到她以为盛子傅不在家。
当盛子傅给她开了门,并且以一副我很颓废的姿态站在她面前时盛蒲夏震惊得噎住了。
浑身的酒味,胡子也不知道多少天没刮了,穿着白色的衬衫和灰色的运动裤,一看就是好几天没出过门了。
她走进去,迎面而来的是闷热的风,还夹杂着混沌的味道,各种气味融在这个封闭的屋子里。立式空调还在推送着徐徐的暖风,餐桌上外卖泡沫盒杂七杂八的堆在一起,沙发茶几那边易拉罐倒了一地,灰色调的窗帘隔绝了所有光线。
他是个爱干净的人怎么现在活得和她一样,邋遢。还记得盛子傅来小弄堂找她,看到她房间的模样后唠唠叨叨的教育了一下午。
可现在真是有其妹必有其兄啊。
“你怎么来了?”盛子傅抓着鸡窝头倒在了长沙发上,有气无力的问着。
盛蒲夏拉开窗帘,开窗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