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兵就行。”
“说得什么,那么高深,听都听不懂。”
席灏抽了张纸巾,捏着她的下巴,拭去了她嘴角的酒酿米粒,“你不用懂,只要做个公主享受我们给你打的天下就可以了。”
她没忍住,笑了出来,“席哥,你说你给我打天下我还信,就盛子傅他,他别坑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他是你哥,永远都会对你好的。”
“我知道的。”
“我也是,永远都会对你好的。”
“诶,你又撩我。”
席灏搂过她的腰,吻她的脸颊,摩挲到耳根处,轻声细语道:“我不仅撩你还要做你。”
盛蒲夏揉了揉耳朵,被他说得痒痒的,“光说不做假把戏!”
席灏笑着:“原来和心爱的人说说黄段子是这种感觉。”他又吻上她的额头,“蒲夏,我爱你。”
什么爱不爱,一大早的,真肉麻。
盛蒲夏挑挑眉,玩心大起,伸手勾起席灏的下颚,居高临下的说:“看你急的,尽说些情话妄想得到我的宠幸,身为我的正宫要体谅朕,别急,雨露均沾啊。”
席灏狭眸微敛,“你的意思是,我的嘴,手指,那里,你的雨露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