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的报道十多年前那种心慌又重新涌上了心头。
盛蒲夏倚在他白皙的脖颈间努了努嘴。
医生是这么说的:“没多大障碍,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和骨折,石膏一个月之后基本就可以拆了,注意饮食和休息,一定要好好休息,啊,对了,还有不要进行剧烈运动。”
“嗯?医生还说什么了?”席灏低头看她,吻正好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盛蒲夏埋进他的颈窝间,扭捏道:“医生说...说我有轻微的脑震荡,要好好休息,不可以......剧烈运动。”
席灏轻声嗯着,“那就好好休息吧,正好也快赶上过年了,好好养伤。”
其实她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内心是奔溃的,如今抱着他更加奔溃了。
盛蒲夏泪眼汪汪的望向他。不能运动啊!!!她想了好久了啊!她完美的新婚之夜啊!
“怎么这样看我?我哪里弄疼你了吗?”
“我......”
“嗯?”
盛蒲夏望天仰叹,又倒在了他的怀里,转移了话题,“你这么来了,爷爷怎么办。爷爷好些了吗?”
“恢复得很好。还有心情和隔壁病房的奶奶开玩笑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