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我上次怎么和你说得了吗?”他问,依旧在她的耳边徘徊着。
“想...想起来了。”她不敢乱动,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手指交缠在一起,指甲在掌心掐出了深深的痕迹。无意中与他的目光相撞,脖子都红透了,更别提脸上快要烧起来的感觉。
“嗯,重复一遍。”
“啊?我...我......有点记不得了。”
席灏又狠狠吻她一次,盛蒲夏的唇微微有些红肿,被吻得晕头转向,不知所以,直摇晃着脑袋说记不得了。
席灏无奈一笑,浅浅叹了口气,在她的米分唇上啄了一下,“我最后讲一遍,我没有,我没有去和别的女人有过暧昧,交往,等等一切超越友情界限的举动或言语。”
她扭过头,小声道:“和我解释什么。”
他一手揽着她,一手拨弄着她耳边的发丝,“可你因为这个生气了不是吗?”
他却很开心,她因为别的女人生气了。这是不是证明在她心里爱情这一块的领域里他开始慢慢占据一些地位了呢。
盛蒲夏死鸭子嘴硬,“我没有,我只是想和你说,你遇到了真心相爱的人我就和你离婚,不会耽搁你的。”
“别说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