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没有深入,没有疯狂,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这一吻后来却让他回忆了无数次。初吻,她的,他的。
席灏想起那一幕嘴角微扬,可转念一想他似乎有些小人。每次都是在她醉酒之后吻她。
盛蒲夏喝醉以后有个特点,醒来以后不会记得一丁点事情,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纯洁到连初吻都还在的人。
次日清晨,她顶着欲要炸裂的脑袋惊慌失措的尖叫了一声,席灏正在热牛奶,对她的叫声毫不意外。
因为后来他回去脱了她的裤子,并且没有给她换上睡裤,转身离去的时候又觉得这样不妥,又折回去把她上身的睡衣脱了,然后细心的盖好了被子。
盛蒲夏卷着被子,不敢相信的又朝里面望了一眼。等等,昨晚她和白曦在喝酒来着......怎么喝成了这个鬼样子!
她怎么回来的?这衣服又怎么会被脱掉...她不会失身了吧......
她屏住意念好好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很好,并没有h里所有的酸痛乏力痛到撕裂的感觉。
席灏站在门口看着她有趣的样子,墨瞳里笑意泛滥,“醒了?头痛吗,我泡了蜂蜜水,也准备了早餐,起床吧。”他离去还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