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辞回来的时候,外面夜色已浓,他周身酒气,走路都有些摇晃。

    那该死的风侃然,不知道给他换了什么酒,所幸即墨难给他配了一碗解酒汤,不然今夜的洞房他可得睡死过去了。

    暮雨等人退下后,适时关上了房。

    听得他走过来的脚步声,陶织沫心“扑通扑通”直跳,贝齿咬住了红唇。

    南宫辞傻笑了几声,醉醺醺走过去,虽然脚步有些轻浮,但眸色甚是清明,他拿起喜秤,轻挑起红盖头,陶织沫头又低了低,垂眸不语。

    “沫沫。”他轻唤了一声,柔音似醉,她这才抬头看他,见他眉眼如春,面上酡红,丹唇浅笑,竟比她这个新娘子还要媚人。

    “你好美。”南宫辞俯下身子,轻抬起她的下巴,便吻住红唇。

    “等等!”陶织沫连忙推开他,他一把就将她压在了床上,却听得她叫了一声,一下子仅剩的酒意便散了,慌忙扶她起了身,“怎么了?压到你了?”

    “硌得慌。”陶织沫扶着厚重的凤冠坐了起来,摸出了床上的一片红枣莲子、桂圆花生。

    南宫辞笑,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低头便寻她柔软的唇,舌探了进去,一阵胡搅蛮缠,满是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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