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一样的爹爹抱他了,还把他也举成了大树,他就把娘亲忘了。
圈圈柔嫩的小脸蛋蹭了蹭爹爹粗黑的面庞,被胡茬刮得有些疼,皱了皱眉,软软的道:“爹爹脸是树皮。”
江鹤愣了愣,圈圈搂着他亲了一口带响的,又道:“圈圈不嫌弃,喜欢爹爹。”
江鹤望着这张跟娇娇小时候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小脸,心中酸软。颠了颠怀里的肉团子,难得温情脉脉的笑了笑。
娇娇还盘腿坐在地上,眼睁睁的望着那父子俩谁都不理他,扬长而去。错愕的张口结舌,不可置信的喊了两声,那二人却谁也没有回头。
此时此刻,她理亏,只能撑着地自己坐起来,拍拍裙子上的灰土,悻悻的追了上去。
江鹤抱着儿子去了书房,也没心思处理公文,又不知道跟孩子怎么相处,索性拿了本兵书给他念。
他这辈子所有的耐心跟容忍都给了娇娇那个小混蛋,。
孽缘吧,豆丁点大的时候就把他吃的死死的,这辈子他早就注定了要栽在她的手里。
娇娇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么一副其乐融融的场景,父慈子孝的很。
她撅着嘴也不洗手也不换衣裳,带着泥巴一屁股就坐在了江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