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圆溜溜的眼睛瞪着江鹤,一只小爪子吧嗒一下放在了另一只咪咪上,占有的意味十足,还威胁的冲江鹤呜呜的叫。
江鹤心里酸的咕嘟嘟冒水儿,不信邪的低下身子把圈圈的爪子拿开。
却被肉团似的胖儿子一爪子挠在了脸上。
圈圈的小指甲又薄又尖,这几天娇娇也忘了给他剪短,江鹤的脸颊上当即就有血珠子冒出来。
圈圈挠完了还不罢休,也不吃奶了,一只小胖手按住一只咪、咪,瞪着眼睛凶巴巴的对江鹤叫唤。
娇娇吓了一跳,见江鹤神情高深莫测的,先把儿子护在怀里,讨好的笑了笑。也是心疼他,鼓着嘴巴给他吹了吹伤口,软软的道:“鹤哥哥,你疼不疼,我吹吹,你去拿药来,我给你上药。”
江鹤咧了咧嘴角,用手随意一摸把血抹去,不在意的道:“没事儿,小意思。”
低头捏了捏胖儿子的肥脸蛋,“呦,傻小子有血性,哈哈哈,是我儿子。”
娇娇搂着儿子有些反应不过来,往后退了退,结结巴巴的道:“夫、夫君,圈圈他不是故意的,你、你别打他。”
江鹤乐了,一屁股坐在床上,把他们娘俩搂进怀里,亲了亲媳妇儿,“傻丫头说什么呢,我能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