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小的一部分。他是个粗人,但不是色鬼。像她怀着身子的时候,那么久都不舍得碰一下,不是也过来了。
只有这小混蛋,总是冤枉他,说什么‘你只是爱我这一身臭皮囊罢了’。
傻丫头,什么时候他要是不对她动手动脚了,她真就该哭了。
轻轻推门进去,没看见人,径直往床榻走去,“好乖乖,真乖,都知道在床上等着夫君。夫君这就来,刚刚都听你的,洗的干干净净想喷喷,可要好好疼疼小宝贝,想死老子了……再不回来就憋死了去。”
“乖乖、宝贝~~”稚声稚气的声音想起,同样的清脆好听,对江鹤来说却是晴天霹雳。
江鹤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撩开帘子望着里面两张漂亮的小脸,“他怎么还在!?”
震惊的很,还很生气,仔细听得话,还能听出些许哀怨跟委屈。
圈圈一手摸着娘亲的咪/咪,一边抬着脑袋咧着缺牙的小嘴冲江鹤傻乐,“好乖乖~~”
娇娇苦着脸给宝贝儿子擦口水,轻轻啃了啃他的小鼻子,“笨圈圈,怎么就不会喊娘亲呢,来,娘~亲~”
娘亲经常啃自己的小脸,圈圈仰着小脑袋乖乖让娘亲啃,啃完了还主动噘着小嘴儿让娘